疫情期间家教故事简短
《隔离期的数学课:一个家教、一个学生和一只猫的14天》
2022年春天,疫情突然席卷我所在的城市,封控通知来得猝不及防,我作为家教老师,原本每周三次的上门辅导被迫中断,学生小林的妈妈打来电话,语气里带着焦虑:“张老师,能不能试试线上课?孩子数学本来就弱,再耽误怕跟不上……”我答应了,但心里没底——小林才初一,线上课能专注吗?
没想到,第二天凌晨,小区突然被封,更意外的是,小林家和我竟在同一栋楼,他住12层,我住8层,物业在业主群里发通知:“非必要不流动,但特殊情况可申请临时通行。”小林的妈妈立刻联系我:“张老师,要不……您来我家住两周?孩子爸爸在外地,家里就我们俩,客房是现成的。”
我犹豫了,家教毕竟是工作,住进学生家里算怎么回事?但看着手机里小林发来的消息:“老师,我昨天作业又错了一半……”我咬咬牙,拎着电脑和几件换洗衣服上了楼。
一、不是所有的“临时家庭”都会尴尬
开门时,小林躲在妈妈身后,耳朵通红,他性格内向,平时上课话很少,唯一一次主动发言是问我:“老师,为什么数学题总有标准答案?我觉得很多问题明明可以有好几种解法。”
我放下行李,指了指客厅角落的猫:“这是你养的?”他眼睛一亮:“嗯,它叫小数点,因为我捡它那天数学考了29.5分。”我笑了:“这名字起得好,小数点是数学里最倔强的符号——往左挪一点、往右挪一点,整个数就全变了。”
那只橘猫成了破冰的关键,第一天晚上,我们三人一猫围在餐桌旁,小林妈妈做了红烧排骨,非要给我夹菜:“别客气,就当自己家。”小林突然小声说:“老师,你住这儿的话……晚上能多讲一道题吗?”
**二、猫、薯片和“非标准答案”
线下课转成“全天候辅导”,节奏反而松弛下来,上午网课结束后,我陪小林写作业;下午他犯困时,小数点跳上桌子踩他的草稿纸;晚上我们常为一道题争论到忘记时间。
有一次,小林解方程时用了和课本不同的步骤,答案却是对的,他紧张地等我批评,我却说:“这解法很聪明,但你知道为什么教材不教这个方法吗?”他摇头,我撕下一张纸画图:“因为步骤里藏了个陷阱,如果数字换成小数,你可能就会算错。”他恍然大悟,突然问我:“老师,你上学时也这么‘投机取巧’吗?”
“”我翻出手机里大学时的笔记,“你看,我当年用不同颜色笔标出三种解法,红色那种最啰嗦,但考试时最保险。”小林妈妈端着果盘路过,噗嗤一笑:“你们这哪像上课,明明是在搞数学侦探游戏。”
**三、隔离期的“非师生时刻”
第七天晚上,小林妈妈突然发烧,抗原检测阴性的结果并没让她放松:“万一是潜伏期呢?张老师,你要不先回自己家?”小林死死攥着猫尾巴,小数点疼得嗷一声跑开。
“我留下,”我翻出体温计和退烧药,“您去休息,我来盯小林学习。”那天夜里,我坐在小林书桌旁改作业,他突然问:“老师,如果你被传染了怎么办?”我头也不抬:“那你就得给我讲题了——病人需要动脑防止变傻。”他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。
后来我们发明了“远程教学”:他在客厅,我在客房,通过手机视频讲题,小数点负责在两间房之间运送橡皮和零食,有次我正讲着勾股定理,屏幕里突然挤进一张猫脸,小林在画外音里喊:“老师!它把你刚画的三角形坐扁了!”
**四、解封那天的“额外一节课”
第十四天早晨,物业通知解封,我收拾行李时,小林把一本习题册塞给我,里面夹着张纸条:“老师,这是我整理的‘非标准答案解法’,你要不要检查一下?”
最后一顿饭,小林妈妈坚持做了四菜一汤,饭桌上谁都没提离别,直到小数点跳上我的行李箱,小林突然说:“…线上课也行,就是没有猫当助教了。”我揉揉他脑袋:“那下次你开摄像头,我监督你有没有偷偷撸猫。”
下楼时,电梯按键的楼层数字让我恍惚——8楼是我的家,12楼却像另一个坐标系里的原点。
**后记
后来小林数学考了92分,他妈妈发消息:“他说终于明白小数点的意义了——不是分隔整数和分数,是让数字有了更多可能性。”
而我知道,疫情期间那14天,我们早就解出了一道标准答案里没有的题:当师生变成临时家人,教育就成了一场带着烟火气的陪伴。
(全文共1582字)
注: 故事通过“隔离同居”的非常规设定,将家教关系置于生活场景中,用猫、零食、发烧事件等细节淡化说教感,突出疫情中人与人之间的温度,数学题与生活隐喻的穿插(如小数点、非标准答案)强化了主题的独特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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